“这位是……？”欧远反问。祁雪纯点头，“阿良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
其他的事，顺藤摸瓜而已。这一瞬间，严妈清晰的捕捉到，程奕鸣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痛。

她张开手掌，对戒在她的掌心里闪闪发光。这时，程奕鸣的电话响起，白雨打来的。

“你跟哪一家签了啊？”却听符媛儿诧异的问，语气有些激动。她曾查到一些线索，男友曾在实验室和同事吵架，他的账户里走过一些大金额的账，他经常带在身边的实验手记不翼而飞……

严妍点头。“这个我不一定答应。”她转身离开。
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白唐将祁雪纯派走，继续对剩下的程家人进行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