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他的后肩被人劈了一掌,他像一块软糕似的晕了过去。 迟胖耸肩:“太太,司总让我跟你报道,说我也许能帮你。”
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,甚至压迫到血管,”韩目棠说道,“你没感觉到头疼,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,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,以后……” 她估计这是傅延送来的,她得收下,但打死也不理他。
她的气息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,白瓷般细腻的肌肤,泛着莹润的光泽…… 他心头咯噔,看来以后去手术室,要重新找借口了。
祁雪纯沉默片刻,接着抬起双眸:“那我们去听一听韩目棠怎么说吧。” “我这收拾好了,”祁妈赶她:“你去给俊风送杯茶水。”
“……” 看着她仔仔细细给自己处理伤口,祁雪川终究心软,“我被打让你看到了,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