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站在窗前，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，只是他暗中用手支撑着窗台，才能勉强站住了。这是好的一面，更坏的一面是，“他可能为了钱滋生出其他罪恶的想法，比如绑票！”

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他猛地将程申儿一推，大步走了出去。“你……因为什么怀疑我……”管家虚弱的问。

她先一步出声：“妈，我很累了，好歹今天是我的生日，让我歇一会儿好吗？”严妍一愣，眼泪瞬间滚落。

符媛儿手中的水杯一晃，差点没掉下来。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派对开始前后，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，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，二楼等字眼，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？”

他只是出于警察的直觉，觉得司俊风不简单……冷酷中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气。而且一旦发生，就很难丢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