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娜紧忙拉住齐齐的胳膊，但是她根本拦不住这姑奶奶。“当然可以。”

刀刃上渐渐沾血。等他俩赶到的时候，段娜和齐齐已经在赛道上滑了三轮了。

她回自己的房间睡了，隔天早上听罗婶说起，他在书房工作了一整晚。他和颜雪薇当初在滑雪场的时候，她也是和他闹别扭，他第一次追她追到那么远的地方。

他的目光，让祁雪纯心里感觉到一阵暖意。被偷，掉了，可能性都很小，司爷爷一定是在知情的情况下，把笔拿给了凶手。

程申儿握紧拳头，眼底闪过一丝阴冷。祁雪纯并不害怕，迎上前，在他对面坐下。

“我会继续查。”祁雪纯说道。原来他就是外联部的另一个员工，鲁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