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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不说他了，你累了，早点睡。”
祁雪纯：……
严妍眸光一亮，“有眉目了？”
“七婶，表姑。”果然，程奕鸣称呼道。
还好祁雪纯及时低声提醒：“冷静。”
她先一步出声：“妈，我很累了，好歹今天是我的生日，让我歇一会儿好吗？”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“你在得意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你是应该得意，因为你死不了了。”
但祁雪纯看了一遍，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如此反复好几次，令她不由懊恼跺脚。
“你刚才不应该拦着我，我还得扇他两耳光。”严妍脸上的涨红还没褪下。
“红岛3号楼是个什么地方，他为什么要带人躲在那里？”
“祁警官，我对你说实话吧，”欧翔艰难的开口：“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……他们都在国外，财产早分给他们了。”
“你停下！”严妍推他的肩头，“我都这样了，你想让我一个月不能出去是不是……”
家里没有她的换洗衣服，严妍把自己的睡衣给她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