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许佑宁也不问康瑞城有什么事，牵住沐沐的手，“我们回去。”“……”

“唔！”沐沐把许佑宁抱得更紧了，声音里多了几分期待，“医生叔叔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好起来？”不用再过多久，许佑宁就会出现在画面里。

沐沐似乎懂得许佑宁的用意，用力地点点头：“佑宁阿姨，你放心吧，我会的。”他笑了笑，忍不住调侃自家女儿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去见越川了？”

按照她们事先商量好的，萧芸芸起床后，会想办法离开沈越川的公寓，去找苏韵锦，她和洛小夕也会去苏韵锦的公寓和芸芸会合。“那……好吧，我相信你一次。”沐沐一边说着，一边伸出手要和方恒拉钩，“你要向我保证哦！”

方恒当真不再废话，如实告诉穆司爵：“康瑞城以前也带着许佑宁到医院做过检查，今天是第二次，我对比了一下两次检查的结果，结论是许佑宁的病情恶化了。”康瑞城一脚踹开门，阴沉着脸大步走进来：“阿宁，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
这个决定，在西遇和相宜出生那天，陆薄言就已经做好了。许佑宁的情绪太过复杂，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