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杜明想要抬头，符媛儿瞅准机会按住他的脸颊，按摩他耳朵后的穴位。

“程太太。”于思睿跟符媛儿打招呼，语气里充满讥诮。

于翎飞转睛看了程子同一眼，他目光淡淡的，刚才的事似乎对他没什么影响。

那个人虽然被罩着头脸，双臂也被反在后面，但符媛儿马上认出来，她是妈妈！

“……”

只求能躲程奕鸣躲得远远的。

她先一步上楼去了。

她差点就爆粗口了，世界真这么小吗，她下午碰了程臻蕊，晚上还要碰！

他接了电话后，改变了主意，“有点急事出去，你给钰儿喂牛奶吧。”

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袍，深V的领口和开叉的下摆都松松垮垮的，隐隐约约，若隐若现……
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？”程子同问。

“很疼吗？”他眼里泛起些许歉意，“我不知道怎么让第一次更完美。”

白雨太太笑道：“我都快当奶奶的年龄了，捯饬得再好，也只是一个漂亮老太太。”

“她自己会打车。”程奕鸣目不斜视。

“告诉我为什么？”她问，“为什么这么对我？”

那种感觉很爽快，但爽快是需要付出代价的，比如说让她肉疼的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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