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Candy扯开洛小夕的安全带,“你跟我的命比起来,我觉得还是我的命比较重要!” 自从搬回家后,小夕除了偶尔和苏简安见一面,那些狐朋狗友的聚会她已经很少参加了,她大多数时间都用来陪他。虽然小夕讲话还是从前那副调皮调调,也经常笑。然而知女莫若父,他知道他的女儿并不真正开心。
非常生气的沈特助收走了文件,又暴走回办公室顶替陆薄言的工作,一边做却又一边觉得不甘心。 “我知道。”陆薄言抱紧她,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颈子,“我都知道。你送我领带,我很高兴,除了和你结婚,这是我今年最高兴的事情。可是简安,我不知道我能高兴多久,我只有频繁的戴那条领带,我说它放在外面取放方便,都是骗你的。”
他就像恨不得在苏简安身上打上“陆薄言专属”的字样。 ……
苏简安依然没有察觉到这个游戏纯粹是一个针对她和陆薄言的阴谋,又在认真的在心里琢磨了一遍规则,然后拍拍手:“开始吧。” 那一个瞬间,他的心脏狠狠的震颤了一下。
“以前就会。”洛小夕深呼吸了口气,借着电梯里的镜子照了照,“但现在……我好歹是苏亦承的女朋友了!” 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
很晚才回来,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,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,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,而她已经离开了。 “你还是打听清楚比较好。”洛小夕说,“没有最好,有的话,你得防患于未然!现在的女人,挖墙脚功夫了得,更何况你们家那堵还是钻石墙。”
苏亦承不答反问:“他为什么这么做,你心里没有一个答案吗?” Candy一脸了然,呵呵呵的笑了几声,说:“没关系没关系,我找小夕也不是什么急事。不过,你这是要走了吗?”
“少夫人,你的腿还没完全恢复呢,歇着吧,我来收拾就好。” 陆薄言把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。
“我喜欢。”苏亦承理所当然的样子,“你不是应该高兴吗?” Candy应该失去处理这件事的,她都这么着急,那……苏亦承呢?
苏简安抿了抿唇,点头:“嗯!” 她双颊红红的赧然模样,陆薄言久违了,突然就想逗逗她:“我帮了你的忙,你没有任何表示?”
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,松了口气,也不开客厅的灯,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,刚坐下,身边果然有了动静。 陆薄言帮苏简安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她更好受一些:“你妈妈去世的事情,你一直没有彻底接受,我不想提。”
不行,她不能就这样认了。 苏简安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高楼大厦,内心的激动堪比要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。
她不曾想过,陆薄言说的是实话,也不敢想陆薄言会因为自己吃醋嫉妒。 “你怎么了?”她离开苏亦承,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,她也更紧张了。
“你真的一点都猜不到原因?”苏亦承恨不得在洛小夕的脑门上贴个“笨”字。 陆薄言把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。
苏简安:“……你赢了。” 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 但是,这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陆薄言笑得……和早上一样诡异啊!
“不是家里出事了吧?”除了家人,Candy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让洛小夕崩溃。 “简安,”晕晕乎乎间,唐玉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你在哪里?”
“啊!” 苏简安早就听别人说过,T台有多光鲜亮丽,模特的后tai就有多凌乱。
“先搁着吧。”闫队无奈的说,“我们也没有办法,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。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,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。休息一天,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。”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