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醒了啊。”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“七点三十分。” 他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。
“陆太太,山顶会所是我开的。也就是说,有你的一半。”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。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很明显,没人想过从不在社交场合出现的苏家二小姐,竟然是个法医,舆论顿时转了方向 “不然是谁?”
“是你自己答应我过来的,我可没纠缠你。”洛小夕掰开竹筷递给他,“你怎么能怪我?” 然而,陆薄言的舞步优雅娴熟,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夹着花香不断的钻进她的呼吸里,她本来就紧张,后来只觉得手脚都僵硬了,下一步该怎么跳完全记不起来,然后就……华丽丽的踩上了陆薄言的脚。
“不打球了吗?”苏简安的筋骨刚活动开,体内的运动细胞刚唤醒,就这么结束了似乎不够过瘾。 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所以,简安,你不用再害怕了。”(未完待续) 江少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:“你记性又不差,怎么会忘了?是因为跟你们家那位在一起?”
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眸,几分危险充斥到了空气中,苏简安弱弱的:“干嘛啊,我好歹算半个医生好不好,这真的不严重……” 过去半晌陆薄言才睁开眼睛,苏简安怕他又睡着了,忙说:“我们到家了,下车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答应了给江少恺送午饭,边挽袖子边走向厨房,“不怎么饿,我直接吃午饭就好。” 陆薄言蹙着眉:“你们在做解剖,晚饭能吃下去?”
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,又给沈越川拨过去,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。 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
陆薄言说:“你要这么理解,我也不反对。” 她的声音柔|软似水,流进他的心里浸泡着他的心脏,他第一次觉得应该认命了他可以抵挡住一切诱|惑,唯独怀里这个人,是他一生的蛊。
“放了她!”江少恺一脚踹过去,“你是不是男人?” 金钱的诱惑虽然很大,但是苏简安慎重考虑过后,还是摇头拒绝了:“上班之后我会很忙的,你要我晚睡早起,等于是要我的命。”
苏简安瞥了眼陆薄言攥着她的手,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微笑。 苏简安如蒙大赦,拉着礼服起来就往外走,但是没迈两步就被陆薄言叫住了:“简安。”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浴室在那儿,你去哪儿?”
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 偌大的房间,只亮着一盏壁灯,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
这是陆薄言始料未及的答案。 “他追过你?”
“苏亦承……”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。 接下来的一路,车厢里满是沉默,不过幸好医院不是很远。
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推开,陆薄言径直走进来,似乎完全没有“这是别人的房间”这种意识,直朝着她的床走来。 可是,唐玉兰对他耳提面命,要他好好照顾她,他那么听唐玉兰的话,只是尽义务也说不定。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 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
“江少恺,你别闹。”苏简安要去抢手机。 “简安,不要紧张,放松一点。”
苏洪远人称老狐狸,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 “少夫人,少爷已经去公司了。”徐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