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避？”白唐一脸严肃，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，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？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，让有罪的人伏法？”阿斯连连点头觉得颇有道理，“她在替什么人遮掩？”

年轻的助理摇头，“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，打蛇打七寸，严妍才是他的七寸。”祁雪纯抓紧机会问道：“司俊风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“白唐，有什么问题？”警局高层办公室里，白唐刚接到一个新的任命。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“程奕鸣，你真不拿自己当外人！”严妍无语。“你说实话了吗？”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。

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，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。想要啃下她，可能要另外费一番功夫。

欧翔也没办法可想了，绝望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。“王八蛋程皓玟，原来你早就把老子算计好了！”程俊来猛冲进来，抓着程皓玟便是一顿猛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