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实胜于雄辩,”司爸反驳,“我马上报警,警察会给我们一个答案。”
然而此刻,焦急的绝对不止祁雪纯一个人。
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,”祁雪纯继续说,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,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这个男人总是能准确抓住他在乎的东西。
司俊风不否认,他握住她柔弱的肩头:“申儿,不是说好给我三个月?”
蒋奈颇为诧异:“你在哪里找到的?”
程木樱自从掌管公司,心思越发老辣,说话一针见血。
社友忽然发现了什么,声音兴奋:“你能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近他,那很好啊,一定能查出我查不到的东西。”
她猛地抓住他的肩头,原本迷离的神色瞬间恢复清醒,她用脑袋轻撞他的脑袋。
她看了一眼腕表,时间差不多了,是时候去打脸了。
“雪纯,你好好试,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
“走那边。”一男人给他们重新指了一条路。
尤娜耸肩:“
这时社友给她打来电话,“雪纯我帮不了你了,”他在电话里匆匆说道,“我得马上出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