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把洛小夕塞进去,发动车子,往他住的地方开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他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,而后匆忙移开视线,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。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“啊!”
去日本这几天他手机一直关机,现在想起来开了机,倒是看见了几个洛小夕的未接来电。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
陆薄言低下头,唇几乎要碰到苏简安的耳廓:“我爱你。”
他打开一个文件夹,里面有一张十几年前的报纸,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,但那个硕大的标题却还是清清楚楚
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,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,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,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“不需要。”洛小夕说,“还是各凭本事最好。”
陈家衰败后,陈璇璇就一直在伺机报复她吧?
苏简安淡淡的看了眼陆薄言的手:“该说的你已经说了,你的伤口……可以处理一下了。”
不等陆薄言说话,苏简安就灵活的踢了踢右腿:“你看,我已经差不多全好了!我昨天还在警察局做了几个小时解剖呢,做几个菜肯定没问题!”
“苏亦承不是不碰娱乐圈的女人吗?怎么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感兴趣?”
一个多小时后,风雨渐渐的小下去,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