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满头灰发的男人在对方的C位坐下，他穿着一身荧光绿的衣服，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手指头粗的银色项链。

“听他们说起了袁总，还有什么章先生……哎，先生……”

祁雪纯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眼眶发涩，她张了张嘴，喉咙却被堵着说不出话。

但在协议上签字的甲方，并不是司爷爷。

祁雪纯甩开下巴，厌恶他的触碰，“姓蔡的，你少得意，你做的那些事，已经人尽皆知。”

“老大，”不久后，章非云的跟班过来报告，“那边已经跟他们谈完了。”

司俊风：……

“对，我打的就是你！”

李美妍的下场，很多人看到了。

说完他大喝了一口咖啡，仿佛是为寻找东西补充体力似的。

“我们是关心你，现在骗子很多。”

不久，司爷爷回来了，他的眼神充满悲伤，原本精神奕奕的脸上，被深深的疲惫代替。

“袁士？”祁雪纯认出这两个男人是袁士的跟班。

大家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供她行走，她的脚步停在了小束身边。

“校长……”祁雪纯有些感动。

以前的是爱，后来的是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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