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抬起脸,冲她点点头,“媛儿,你来得正好,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只见程奕鸣喝下酒之后,酒里浓烈的酒精马上上头,他低下头,抬臂扶住了额头。
“你倒是出息,”程子同不咸不淡的说:“不需要的时候就说不要再见面了,需要了就拉过来当挡箭牌。”
两人鼻尖几乎碰到一起,呼吸交缠。
符媛儿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,伸手将报纸拿下一看,对方冲她做出一个调皮的笑意。
“好吧,你说接下来怎么办?”她问。
没过多久,严妍也发来消息,让她去门口。
“不用你教我怎么做。”符媛儿撇下一句话,心事重重的转身离开。
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,而是驱车离去,做戏做全套,否则他在子吟眼里,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。
她往酒水桌前走去。
“山顶餐厅是于靖杰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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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不过,这个饭菜看着是两菜一汤,内容却很丰富啊。
但见妈妈仍然一动不动的躺着,她松一口气的同时,也感到愤怒和委屈。
“程木樱,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