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萧芸芸刷新新闻的空档里，攻击已经删得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三，取而代之的是网友的道歉和祝福。

如果一定要她说出一件后悔的事，大概只有几年前，她决定跟着康瑞城。

她和陆薄言互相喜欢，却十四年不见，也不敢向对方表明心意，兜兜转转一大圈才发现，他们早已把对方刻进心底。

“高兴啊！”萧芸芸单手支着下巴，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来了我更高兴！”

沈越川回过身，有那么一个瞬间，他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。

她们知道萧芸芸乐观，但是右手不能康复，对萧芸芸来说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，她多少都会扛不住才对。

萧芸芸也傻了：“我不是把林女士的红包给你，让你处理吗？”

苏简安笑了笑，抱了抱萧芸芸：“你要一直这么坚强，我们会陪着你们。永远都不要忘记，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面无表情，也无话可说。

萧芸芸蹙着眉睁开眼睛：“手……”

穆司爵惜字如金，只说了三个字：“我朋友。”

沈越川说：“我不走。”

许佑宁拿着一个三明治坐在楼梯上，边吃边看着一地狼藉的大厅。

“我只是多了几个值得我去保护的朋友。”顿了顿，许佑宁的语气变得自嘲，“不过，她们不一定还把我当朋友。”

原来他一直都错了。

挂了电话，沈越川看着手机，神色慢慢变得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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