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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仔细一想，苏简安又隐约觉得不对，轻轻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充斥着火焰的眼睛：“主动跟你表白的时候，我就确定了。越川，不要再问这种答案很明显的问题。”
许佑宁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：“我有点冷。”
苏简安似乎可以理解沐沐的孤独。悲哀的是，生为康瑞城的儿子，他注定不会有太多朋友。
许佑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：“穆司爵，你是三岁小孩吗，还需要别人哄着？”
“还有一个奶奶，”许佑宁说，“另一个奶奶姓唐，是小宝宝的奶奶，你可以保护她吗？”
许佑宁正想着，“砰”的一声，有什么东西尖锐而又直接地击中车窗玻璃，把防弹玻璃打出了一道小小的裂痕。
穆司爵显然十分满意这个答案，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点。
萧芸芸察觉到事情不寻常，明显有些慌了：“哦……我、我知道了……”
工作室在一个废弃的厂房区里，一个旧仓库改造而成，旁边都是独立设计师的艺术工作室，不过，对方不是搞艺术的。
他的声音太低沉，暗示太明显，许佑宁的记忆一下子回到那个晚上，那些碰触和汗水，还有沙哑破碎的声音，一一浮上她的脑海。
“嗯。”穆司爵竟然没有否认，他低下头，薄唇贴上许佑宁的耳朵，说，“我确实希望这三个月可以快点过。”
“在……”沐沐刚要说在山上，就看见许佑宁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，他很自然地接着说，“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。”
他已经冷静下来，所以声音还算平静，问康瑞城：“你要什么？”
“可以啊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你可以许三个愿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