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转过身去,“伯母有什么事您说吧。”
他西装革履,气质冷酷的模样,提着一只保温饭盒好违和。
她看明白了,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
嗯……她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那些话有点孩子气。
他有几天没见她了。
符爷爷皱眉:“这很难做到。”
符媛儿走到他面前。
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,她也懒得折腾了,在家一边办公一边等着爷爷吧。
转念想一想,爷爷做一辈子生意,应酬了一辈子。
子吟也看出来了,但她抓不着把柄,也无可奈何。
好在镇上有私家车跑生意,多晚都能到县城。
也对,传闻中只说他濒临破产,又没真的已经破产。
两人交谈了几句,但因为隔得太远,严妍一个字也听不清。
他连“离婚”这招都用了,现在面临的究竟是什么形式,他怎么一点也不跟她透露!
只见程子同坐在角落里靠窗的位置。
但是,“那有什么关系?我早知道他并不喜欢我,我只要知道,我对他的感觉是什么就够了。”